一、简介

长期以来，人类一直被认为在智力和对他人的理解方面是特殊和独特的。这是人类中心主义或人类优越性的信念，它将人类定义为高于所有其他生命形式。正如北德克萨斯大学哲学教授 Adam Weitzenfield 和社会心理学家 Melanie Joy 所解释的那样，人类中心主义“……自恋地认为人类是一切意义的中心，[但]并不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倾向……”（Weitzenfield & Joy，2014 年））。然而，人类中心主义被认为具有一定的价值，因为人们可以比其他动物更宏大地思考、学习、交流和影响环境。虽然人类中心主义导致了人类优于动物王国中其他动物的观念，但最近的证据表明，人类对自己和周围世界的理解并不那么排斥。黑猩猩、狗和乌鸦等高智力动物也积极展示出拥有人类独有的技能；具体来说，就是心智理论。心智理论是人类在童年早期发展起来的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它使人们能够理解他人是受自己的欲望驱动的。迪克和罗斯，2008）。这一点，加上人类对心智理论的理解要好得多，导致人们期望人类优于其他动物。

虽然心灵理论在人类心理学中得到了很好的理解，但对动物却知之甚少。因此，本研究论文旨在了解和探索三种动物：黑猩猩、狗和乌鸦的心理理论。这些动物被选中是因为它们具有高水平的智力，了解它们的心理理论能力可以更多地揭示它们感受同理心的能力、它们的社会动态等等。这三种动物都与人类有某种系统发育上的相似性，其中一些比其他动物更接近，使它们成为与心理理论相关的讨论的主要候选者。例如，黑猩猩以其工具使用和智力而闻名，是人类现存的近亲之一。狗与人类一起进化了几个世纪，并且已经适应了学习人类的社交线索；乌鸦,

在讨论了这些非人类动物之后，本文将继续讨论人类儿童的心理理论，并将这些结果与黑猩猩、狗和乌鸦的结果进行比较。由于这篇综述研究论文探讨了这些非人类动物天生的心理理论能力，因此考虑它们与人类的系统发育相关性也很重要。这将为某些认知的进化根源提供见解。

本文将首先提供黑猩猩、狼和乌鸦心理理论的证据，然后解释这一发现与人类优越性概念的含义。总的来说，通过研究，本文旨在更好地了解非人类动物的认知能力，以及这将如何影响我们对动物的理解——人类真的优于动物，还是动物具有与人类相似的能力？

2. 黑猩猩的心理理论

首先，本文将研究黑猩猩的心理理论。作为类人猿，人们普遍认为黑猩猩是聪明的。然而，对黑猩猩心灵的更深入了解可以让我们深入了解它们的智力——具体来说，心灵理论如何描绘它们对同理心、社会动态等的理解。伦敦大学学院心理学系的研究员塞西莉亚·海耶斯 (Cecilia Heyes) 将动物的心理理论描述为“……在产生行为方面发挥着作用，并通过观察他人在各种情况下的外表和行为来推断他人心理状态的存在”（海耶斯） , 1998）。作为人类最亲近的近亲，黑猩猩表现出高水平的智力，并且能够理解信念和意图，这表明它们拥有一种心理理论。此外，京都大学高等研究院的 Fumihiro Kano 及其同事在 2019 年进行的一项研究确定，黑猩猩和其他猿类“……利用自己过去的感知经验来确定智能体的感知访问并预测智能体如何会表现得很好”（Kano et al., 2019）。在实验过程中，猿类会观看莎莉安妮测试（一种常见的错误信念测试，表明心理理论）的一个版本的视频，然后被引入现实生活中的不透明或透明障碍。演员将一个物体放置在障碍物后面，当他们离开时，他们的物体将被移动到另一个障碍物。该研究旨在确定类人猿是否可以通过跟踪眼球运动来了解演员对物体位置的信念，从而预测演员会搜索哪里，并发现差异学习分数（目标的总观看时间减去总观看时间）到干扰项除以这些值的总和）是有偏差的。类人猿能够通过不同的视觉线索和它们自己过去的感知来预测和理解实验过程中演员的行为，这证明了黑猩猩和其他类人猿的心理理论。这证明了黑猩猩的心智理论，因为它证明黑猩猩可以理解行动者的内部过程——如果行动者在移动物品时不在场，那么它们会检查物品最初放置的位置，就像他们不会意识到它被移动了——这表明他们可以将一种心理状态归因于另一个人，并根据预测的心理状态来预测他们的行为。

作为这一点的进一步证据，BBC 野生动物杂志的动物行为研究员 Leoma Williams 解释说，当接受错误信念任务时，“……猿类预测，演员会在他最后一次看到的物体上寻找物体，因此相信它即使猿类自己知道它不再存在，”（Williams，2019）。错误信念测试通常用于确定人类儿童的心理理论，因为它评估儿童理解人们可能按照自己的信念行事的能力，即使这些信念并不真实。同样，黑猩猩和其他猿类也已经证明它们能够理解错误的信念，这表明它们确实拥有一种心理理论。

显然，黑猩猩已被证明拥有心灵理论。探索它们与人类的系统发育亲缘关系将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这一点，并传达未来的含义。黑猩猩（以及倭黑猩猩）是与人类关系最近的近亲，拥有 98.8% 的 DNA，人类和黑猩猩都是生活在六七百万年前的同一个祖先物种的后代。根据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资料，人类和黑猩猩共享凝血 (HEMB)、面部发育 (CPX)、染色体维护 (SMC1L1) 和红色视觉 (OPN1LW) 的基因。此外，分子医学和遗传学中心的莫妮卡·乌丁 (Monica Uddin) 和她的同事进行的一项研究显示，前扣带皮层 (ACC) 是大脑认知的关键部分，对人类、黑猩猩、大猩猩和猕猴的决策和智力进行了分析。研究人员利用人类、黑猩猩、大猩猩和猕猴的 ACC，构建了一个系统发育树，表明人类和黑猩猩关系极其密切，并且当人穿越时，与神经元功能和有氧能量代谢相关的基因会上调。沿着系统发育树向上，与人类更加接近。这项研究中发现的神经证据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人类与黑猩猩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随后与黑猩猩心理理论的支持联系在一起，因为与人类更接近的动物即使没有心理理论，也能表现出心理理论的各个方面，这是合乎逻辑的。研究人员利用人类、黑猩猩、大猩猩和猕猴的 ACC，构建了一个系统发育树，表明人类和黑猩猩关系极其密切，并且当人穿越时，与神经元功能和有氧能量代谢相关的基因会上调。沿着系统发育树向上，与人类更加接近。这项研究中发现的神经证据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人类与黑猩猩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随后与黑猩猩心理理论的支持联系在一起，因为与人类更接近的动物即使没有心理理论，也能表现出心理理论的各个方面，这是合乎逻辑的。研究人员利用人类、黑猩猩、大猩猩和猕猴的 ACC，构建了一个系统发育树，表明人类和黑猩猩关系极其密切，并且当人穿越时，与神经元功能和有氧能量代谢相关的基因会上调。沿着系统发育树向上，与人类更加接近。这项研究中发现的神经证据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人类与黑猩猩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随后与黑猩猩心理理论的支持联系在一起，因为与人类更接近的动物即使没有心理理论，也能表现出心理理论的各个方面，这是合乎逻辑的。当一个人沿着系统发育树向上爬并越来越接近人类时，与神经元功能和有氧能量代谢相关的基因就会上调。这项研究中发现的神经证据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人类与黑猩猩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随后与黑猩猩心理理论的支持联系在一起，因为与人类更接近的动物即使没有心理理论，也能表现出心理理论的各个方面，这是合乎逻辑的。当一个人沿着系统发育树向上爬并越来越接近人类时，与神经元功能和有氧能量代谢相关的基因就会上调。这项研究中发现的神经证据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人类与黑猩猩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随后与黑猩猩心理理论的支持联系在一起，因为与人类更接近的动物即使没有心理理论，也能表现出心理理论的各个方面，这是合乎逻辑的。

根据这些证据，有什么影响？正如前面所讨论的，有一种观点认为动物也具有曾经被认为是人类独有的特征。因此，黑猩猩心理理论的证据对于理解灵长类动物未来的行为以及理解动物之间的心理具有新颖的意义。正如积极证明的那样，非人类灵长类动物确实拥有心理理论。他们不仅有能力理解他人的心理状态，而且还能够根据他人的心理状态来预测他人的行为并做出反应。

3. 狗的心理理论

狗与人类一起进化了几个世纪，因此，它们很可能也有一种心理理论来更好地理解人类的行为。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犬类研究员斯坦利·科伦（Stanley Coren）表示，狗的智力与人类2-2.5岁左右的儿童接近，狗可以学习多达165个单词，并且可以解决算术和空间问题（美国心理学会，2009）。鉴于它们的高智力水平，以及它们与人类一起进化的事实，我们有理由怀疑狗可能拥有心理理论。事实上，“……家养狗对人类的各种社交暗示很敏感，包括用手和手臂指向，”（Dorey et al., 2010）），它表示心智理论，因为它意味着狗可以理解另一个物种的认知——它们明白看人类指向的地方，因为人类想向它们展示一些东西。此外，根据动物行为心理学家艾米丽·布雷（Emily Bray）和她的同事进行的一项研究，小狗生来就理解人类的社会暗示和心理状态，而这种理解很大一部分是遗传的（Bray et al., 2021）。由于心灵理论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而且这些小狗能够理解人类实验者的心理状态（通过在他们指向时理解他们想要的东西），这表明狗拥有心灵理论。

德国哥廷根大学发展心理学系的 Britta Schünemann 及其同事进行的一项研究证明了狗拥有心理理论的进一步证据。该研究的目的是确定狗是否能够区分有意和无意拒绝零食，因为这将表明狗是否能够理解给予者的心理状态（无论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拒绝狗的零食） 。根据这项研究，狗“......在接近实验者故意保留的奖励之前，比没有[故意]给予的奖励等待的时间要长得多”（Schünemann et al., 2021）。这表明狗能够区分有意和无意的行为，描绘了它们如何拥有心理理论并理解人类的意图。

正如与黑猩猩讨论的那样，与人类的系统发育相关性与非人类动物的心理理论有关。既然这篇论文已经提供了为什么狗拥有心理理论的证据，接下来它将探讨狗和人类之间的系统发育关系。罗兰大学研究员阿蒂拉·安迪克（Attila Andic）及其同事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在功能磁共振成像下聆听人类和狗的声音时，人类和狗都会激活大脑的双侧颞叶连接区，这表明，“……声音区域的进化历史可能比之前提出的更长……”并且这可以追溯到“……可以追溯到大约 1 亿年前狗和人类的共同祖先……”（Andics 等）等，2014）。由于大脑的相同区域在响应人类和狗的发声时同时亮起，安迪克和他的同事提供的证据传达了两者之间密切的系统发育相关性，这与拥有心理理论的概念有关。与人类有关系。哺乳动物在系统发育树上与人类越接近，它们的心智理论就越不初级、越先进。此外，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研究员 Gina Cannarozzi、Adrian Schneider 和 Gaston Gonnet 在一项包括人类和狗在内的系统发育学研究中，利用完全测序的核基因组数据更深入地探索了人类和狗的相关性之间的关系。通过测量氨基酸替换、同义核苷酸替换和基因重排序的基因组距离，Cannarozzi 等人，2007）。

狗的心理理论的含义，以及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和与人类的系统发育密切性之间的关系是深远的。巴纳德学院心理学系的亚历山德拉·霍洛维茨 (Alexandra Horowitz) 指出，狗似乎“……在他人的外表和行为之间发挥某种中介作用，这种行为可以被描述为一种基本的心理理论”（霍洛维茨） , 2011）。虽然这一发现再次提醒人们，人类的认知能力并不独特或优越，但生物体在系统发育上与人类越接近，其心智理论与人类相比就越相似，这之间似乎确实存在联系。虽然狗和黑猩猩都拥有心智理论，但黑猩猩能够比狗理解更多的概念，它们对心智理论的理解，特别是在理解人类方面，可能部分源于它们与人类的密切进化，而不仅仅是它们的进化。作为哺乳动物的地位。

4. 乌鸦的心理理论

在所讨论的三种非人类动物中，乌鸦与人类的关系最小，因为乌鸦不是哺乳动物，因此它们似乎不太可能拥有心灵理论。据了解，心智理论只存在于智力较高的动物中，而这些动物通常是哺乳动物。然而，乌鸦非常聪明，这让人怀疑它们是否确实拥有心理理论。维也纳大学的托马斯·布格尼亚尔 (Thomas Bugnyar) 和他的同事进行的一项实验发现，“……乌鸦可以根据自己的感知经验进行归纳，推断出被那些不在场的其他人看到的可能性”（Wong，2016））。该实验将两只乌鸦放在两个不同的房间里，两个房间之间有一扇可以打开或关闭的窗户。当窗户打开时，乌鸦可以看到彼此的房间，它们隐藏食物的速度比窗户关闭时快得多。乌鸦感知周围乌鸦心理状态的能力（周围乌鸦可能想吃它们的食物，所以乌鸦隐藏它的食物），可能是它们拥有心理理论的证据；然而，证据尚无定论，因为这也可能表明乌鸦知道在储存食物时要更加小心周围的其他动物，这可能只是它们物种的一个特征。

剑桥大学动物行为系的内森·埃默里（Nathan Emery）撰写的一篇论文进一步证实了乌鸦拥有心理理论的观点；他解释说，乌鸦将食物藏在巨大的自然屏障后面，并重新调整自己的位置，这样其他人就看不到它们。此外，他还阐述了“......能够通过视觉看到隐藏食物位置的下级[乌鸦]如何在尝试自己获取食物之前引导占主导地位的[乌鸦]远离食物，”（Emery，2006））。显然，乌鸦对他人的心理状态表现出高度的意识，尤其是在缓存行为方面。

本文现在将深入研究乌鸦和人类之间的系统发育亲缘关系，就像黑猩猩和狗之间的亲缘关系一样。然而不幸的是，关于人类和鸟类之间完整的系统发育历史和关系的确凿数据并不多，因此本文总结了大部分已知信息。乌鸦与人类的关系并不像黑猩猩和狗那样密切，它们是生活在大约 3.2 亿年前的人类和鸟类最后的共同祖先，这表明它们的认知能力是趋同进化的。这是独特且有趣的，因为有一个潜在的假设，即一个人只能通过与拥有心灵理论的共同祖先的进化来拥有心灵理论。然而，乌鸦和其他鸦科动物将这个概念并置，因为它们的基本/潜在的心理理论是分别进化的，最有可能是由于环境的要求并增加他们的生存几率。此外，人类和鸟类的 DNA 大约有 65% 相同（Garrett-Hatfield，2014），这是足够的 DNA 共同点，因为疾病可以从鸟类传播到人类，反之亦然。众所周知，乌鸦和其他鸦科动物拥有人类幼儿所拥有的许多能力，即工具使用、面部识别和声音模仿。事实上，正如隆德大学的两名研究人员所证实的那样，“鸦科动物是唯一一种通过实验证明了超越当前时刻的计划的非杀人动物”（Kabadayi & Osvath，2017）。

最后，本文将讨论乌鸦拥有心灵理论的含义。如前所述，乌鸦是本文涵盖的三种非人类动物中与人类关系最浅的。然而，它们的智力和对心智理论的掌握表明，优越感的概念不再只属于哺乳动物（正如黑猩猩和狗证明这种感知是人类独有的），而是可以在整个动物王国中找到。由于目前结果尚无定论且不明确，这导致了几个目前仍未得到解答的问题：心智理论能走多远？更简单的有机体也能拥有心灵理论吗？由于对乌鸦的心理理论还没有足够的研究，本文将提出一些关于如何测试乌鸦心理理论的其他想法：乌鸦可以接受莎莉-安妮测试的更简化版本，就像黑猩猩和人类所做的那样，以及一个测试来确定是否乌鸦可以像狗一样区分有意和无意的拒绝招待。另一项可以用来测试乌鸦心理理论的测试可能是确定乌鸦对人类不同面部表情的反应。由于已知乌鸦具有记住人脸的能力，因此与乌鸦有过亲密关系（例如在动物保护区）的人类可以用于此测试。如果乌鸦对不同的面部表情做出适当的反应（例如，在笑脸时保持冷静，在面对愤怒的脸时走开等），它可能是心理理论的另一个指标。总的来说，这些想法在未来进行测试会很有趣，以确定乌鸦是否真的具有某种程度的心理理论。

5. 结论

总之，理解黑猩猩、狗和乌鸦的心理理论为非人类动物的认知和心理理论提供了重要的见解。这些发现也打破了人类在认知方面是独立和优越的观念，因为许多其他智慧动物也拥有心智理论——这一特征曾经被认为是人类独有的。本文首先回顾了人类最近的亲戚黑猩猩，以及它们处理错误信念任务的能力，作为它们拥有心智理论的证据。然后，对狗的认知进行了探索，它们理解人类行为和社会线索背后的意图的能力也表明它们占据了一种心理理论。最后，本文讨论了乌鸦，以及他们在食物储存方面对竞争对手的认识如何表明他们也有自己的心理理论。这些动物是按照它们与人类的系统发育相关性的顺序进行讨论的——这一特征与它们拥有“多少”的心理理论直接相关。与人类关系最近的黑猩猩，拥有“最”的心智理论特征，而狗则拥有较为初级的水平，乌鸦对心智理论的理解水平最低。

现在，本文将简要比较这些结果与接受心理理论测试的人类婴儿的结果。正如女王大学的马克·萨巴格（Mark Sabbagh）和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林赛·鲍曼（Lindsay Bowman）总结的那样，心智理论是儿童社会和认知发展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并且经常经过测试（并且通常不存在于神经分歧的儿童中）通过前面讨论过的莎莉-安妮测试或创可贴测试。在这个创可贴测试中，孩子们会得到一个封闭的创可贴盒，里面藏着蜡笔。一旦蜡笔被揭开，孩子们被问到其他人看到盒子关闭时是否会回答盒子里有创可贴或蜡笔；如果孩子回答“创可贴”，他们就有了一个心理理论。虽然心智理论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孩子们随着成长而发展它。因此，直到三岁左右，孩子们才会在创可贴测试中回答“创可贴”或在其他心理理论测试中得到正确答案（萨巴格和鲍曼，2018）。显然，人类儿童比其他动物更快、更深层次地掌握心理理论。人类和非人类动物在心理理论方面的区别可以归因于许多因素，包括遗传倾向、大脑发育、社会环境和文化进化；对人类心智的进一步研究将有助于更好地理解系统发生学和人类中心主义在心智理论中的作用。

未来的研究可以研究人类和其他非人类动物之间的联系，例如倭黑猩猩和其他与人类密切相关的灵长类动物，以及与人类一起驯化和进化的其他非人类动物，例如猫、马或鸽子，以更好地了解它们是否存在心理理论。此外，未来关于人类心智的其他研究可以集中在一些概念上，例如更好地理解为什么人类是唯一拥有心智理论的生物体，心智理论如何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但仍然需要整个童年的仔细发展，或者根源人类中心主义，以及它如何影响以非人类动物心理理论为中心的研究。虽然人类作为最聪明的物种，拥有最高程度的心智理论，

基于这些结论，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心智理论的先天能力的拥有依赖于一个物种的智力——一个物种的智慧和认知能力越高，其心智理论就越“强大”。同样，非人类动物具有理解和预测他人心理状态的能力，这一认识对我们对非人类动物的看法具有深远的影响。人类在许多方面优于动物的观念已不再是事实，因为其他动物具有人类曾经认为只有人类独有的特征。此外，这项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通过它可以观察非人类动物的认知能力，不仅可以了解人类思维的复杂性，还可以了解其他动物思维的复杂性。